直指业绩疑点、关联交易 问询函背后隐现沃森生物大股东“退位”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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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者网络”谢英杰

3月31日，云南华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300142.sz，以下简称“华生生物”)宣布，13价肺炎球菌多糖结合疫苗已获得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颁发的《生物制品批签发证书》。该公司预计华生生物的产品将获得批准，潜在的国内市场将超过100亿元。

另一方面，华生生物的股东似乎对这一巨大的利益充耳不闻。围绕最大股东的席位，公司的前两个股东频繁减持股份，竞相上演“退位”之争。

投资者感到困惑的是，为什么大股东的地位被视为一个烫手山芋，以及削减将持续到什么时候？

收入数据受到质疑

虽然肺炎球菌疫苗最近获得批准，但华生生物在二级市场的表现并没有显著改变，其股价一直徘徊在32元/股左右，而其动态市盈率仍高达350倍以上。

华生生物的表现能支持如此高的估值吗？根据华生生物最近发布的年度报告，2019年，公司收入同比增长27.55%，达到11.2亿元，归属于母亲的净利润同比下降86.43%，达到1.42亿元。收入增长似乎不错，但归母公司的净利润却大幅下降。而这份年报能否真实反映公司的真实经营状况，仍是一个未解之谜。

4月2日，深圳证券交易所就华生生物的年度报告发出了一封询证函，对该公司的高收入提出了11个问题。2019年，公司多种产品的销售收入与批量发行的变化趋势存在较大差异。例如，hib疫苗预包装的销售收入同比增长13.38%，而批量发放的销售收入同比下降21%。

从这个角度看，华生生物去年似乎消化了一部分库存，但事实是2019年的库存比上年增加了8000万元。因此，深圳证券交易所要求公司解释上述变动的合理性，以及存货跌价准备是否充足。

同样奇怪的是，在毛利率下降45个百分点的前提下，公司其他业务收入同比增长51%。

难以理解的是，2019年公司应收账款同比增长11.58%，达到5.84亿元，但坏账准备下降4.4个百分点，2-3年期应收账款账面余额下降约5个百分点。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结合其他线索，这个问题的答案逐渐浮出水面。

根据询证函，华生生物在建的两个项目的进度已经达到100%，但还没有转入固定资产；子公司上海泽润2019年亏损4732.5万元，但公司商誉3365.76万元未计提减值准备。

2019年，该公司的R&D资本总额达到74.9%。因此，深圳证券交易所要求该公司回答开发支出中其他项目的资本化金额增加了2596万元，目前研发支出的资本化是否符合相关规定？

此外，鉴于预付项目增加了近60%，询证函还对公司的关联交易提出了质疑，如要求公司回答供应商是否为关联人以及公司为何向关联人借款。

股东经常减持股份

深交所的查询不是空.

华生生物于4月8日宣布，中国沃佳保险公司及其联合行动吴彤9基金在过去五个月中减持了1691.18万股。

3月13日，该公司宣布，股东刘俊辉和联合演员黄晶计划减持不超过2306.16万股股份，以满足个人资本需求。减持后，持股比例将降至4.15%，此次最大套现金额可能达到6.94亿元。

此次减持后，刘俊辉为期一个月的大股东“生涯”将结束，云南实业投资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将被迫再次担任大股东。仅在三个月内，该公司的第一个股东就发生了两次变化。

根据2019年年报，云南实业投资控股集团有限公司为第一大股东，刘俊辉为第二大股东。然而，在2月14日，两家公司的顺序颠倒了。当日，兴业投资集团通过大宗交易转让所持股份3044.1万股，成为持股比例为5.01%的第二大股东。随后，刘俊辉再次宣布降价。

值得一提的是，2019年8月，刘俊辉和黄静披露了2306.16万股的减持方案。一系列奇怪且反复出现的“让位”争议已经引发了市场讨论。

据公开信息，工业投资集团隶属于云南省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其进入华生生物可追溯至2016年。当时，疫苗行业经历了“山东疫苗案”的痛苦时期，公司收入几乎减半。工业投资集团的进入给华生生物注入了一股推动力，公司的股价开始一路上涨。

然而，事后看来，工业投资集团将华生生物视为资本运营工具，而非长期战略投资目标。

自2018年以来，工业投资集团不断减持和退出，包括刘俊辉在内的几个自然人股东纷纷套现。这就是为什么公司早期盲目并购的遗留问题一直没有解决。

据数据显示，2012年，华生生物提出了“大生物平台”战略，包括疫苗、血液制品和单克隆抗体，并开始了激进的扩张战略。

频繁的并购带来了很高的商誉，但业绩并没有上升。从2014年至2019年，归属于母亲的净利润分别为1.43亿元、8.41亿元、7，000万元、5.37亿元、10.46亿元和1.42亿元，其中四年在扣除非净利润后处于亏损状态。

值得注意的是，该公司业绩飙升的那一年，主要归因于非经常性损益或股权投资。例如，2018年，公司处置嘉禾生物46.45%股权产生的投资收益高达11.76亿元。

到目前为止，该公司仍在为最初的激进并购买单。2019年年报显示，华生生物的大部分子公司都已经失去了业绩。其中，江苏华生、上海泽润、云南沃佳、上海沃佳和上海沃泰分别亏损1501万元、4732万元、1910万元、1.49亿元和182万元。

2020性能或压力

由于销售回报不足，华生生物2013年至2018年的净经营现金流为负，总计-4.69亿元。

直到2019年，华生生物的净营运现金终于转为正数，其股价开始波动。毕竟，在疫苗领域，沃森生物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

据年报显示，除了13价肺炎联合疫苗外，华生生物还有许多新的疫苗品种，如二价hpv疫苗(已完成第三阶段临床数据的解编)、九价hpv疫苗和重组ev71疫苗。

然而，随着深交所发出询证函，投资者不得不重新审视该公司似乎在2019年开始好转的业绩。如果华生生物有存货、商誉、应收账款和固定资产折旧等项目应该计提但没有计提，这些矿山很可能会在2020年解禁。2020年第一季度，华生生物预计亏损1800万元至2300万元。

那么，该公司是否有粉饰报表以掩盖股东减持的嫌疑？Investor.com就上述问题联系了该公司征求意见，但没有得到回应。

除了上述询价信中提到的事项外，公司还面临盈利能力下降等问题。

根据2019年年报，华生生物的运营成本同比增长31.8%，达到2.3亿元，高于收入的增长率，导致毛利率下降0.6个百分点，至79.7%，而净利率下降103.6个百分点，至17.3%。

此外，公司的稀释净资产收益率从2018年的22.87%降至2.92%，每股收益从0.68元降至0.09元。

然而，一些机构对公司未来的发展前景相对乐观。例如，上海证券指出:“随着R&D进程的不断推进和各种产品的注册，未来的上市将为公司业绩的持续增长提供稳定的支撑。除了丰富R&D管道，该公司还继续扩大全球市场。上市品种的持续大量增加和产品渠道的不断丰富预计将共同推动公司业绩增长，并给出“谨慎增持”评级。”(请多注意颤音:投资者思维金融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