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城市的文化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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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精神》在全球化时代，城市为什么安顿我们(加)贝(中)艾译吴重庆出版社2018年1月出版

——读“城市精神:为什么城市让我们在全球化时代定居”

陈

一个城市和另一个城市最大的不同在于它的精神。城市精神是城市发展的不竭源泉和内在动力，是凝聚人心、展示城市形象、建设城市文明的重要体现。城市的发展离不开城市精神的支撑和支持。《城市精神:为什么城市在全球化时代安置我们》(简称《城市精神》)以耶路撒冷、蒙特利尔、新加坡、香港、北京、牛津、柏林、巴黎和纽约等9个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城市为出发点，从城市建设历史、文化传承、政治理念和宗教信仰等方面对城市精神进行反思。两位作者和艾，在学术上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也是“爱城市”的积极倡导者。加拿大贝制革目前是清华大学的外籍教授；以色列人阿维纳教授是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社会科学系主任。他们在书中提到的九个城市学习、工作、生活或居住。这九个城市各有特色，如耶路撒冷与宗教、蒙特利尔与语言多样性、新加坡与民族主义、牛津与学术、柏林与宽容、巴黎与浪漫时尚、纽约与金融冒险等。这些特征直接影响着城市精神的形成。

虽然《城市的精神》是一部学术著作，没有理性的定量分析，但它是以对话和自传的形式安排的。为了尽可能地展示这些城市的特色，对著名文学文章、名人评论、地标建筑甚至一些导游的描述都成了写作的参考。两位作者的核心观点是:在全球化的今天，城市一方面要融入世界潮流，另一方面要坚持自己的文化特色。全球化有积极的一面，即开放和宽容，但它的缺点也非常突出:它可能导致城市形式的相似性，因为同质化将驱散城市精神。

在古希腊，只有一个城邦，没有国家的概念。雅典和斯巴达是最典型的代表。在中国古代，城市也是权力的象征，尤其是君主所在的首都，它总是具有独特的政治象征意义。现在，中国人所说的“七大古都”强调城市在我国历史发展中的重要性和影响力。本书作者倡导的“热爱城市”是一个不同于爱国主义的概念。市民对城市精神的自豪感将有助于激发城市的认同感。因此，本书作者认为，城市精神的形成取决于城市的具体条件和现有资源。如果一个城市很穷，人们被剥夺了最基本的物质需求，那么这个城市的首要任务就是摆脱贫困，为公民提供基本的医疗保障。谈论没有民生的城市精神无异于纸上谈兵。

这座城市是一个巨大的万花筒，包含了世界上所有的东西。城市里有崇高和丑陋；有财富和贫穷；创新有机会，环保有压力。城市的精神是一种被所有市民所反映的精神。《城市的精神》中列举的九个城市在精神品格方面表现出不同的气质。耶路撒冷是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发源地。这里市民的风俗习惯、建筑模式和心理特征都与宗教密切相关。大多数市民都是宗教信徒，整个城市被虔诚的宗教精神所包围。依维娜一年到头都在这里生活和工作，所以他担心如果有很多宗教信徒，现代城市的公民精神会被削弱。蒙特利尔是加拿大的一个大城市。由于历史原因，大多数公民说法语。由于语言的差异，蒙特利尔市民经常会因为法语的正统地位而引发各种社会冲突。

全球化的浪潮席卷了世界，但是一些城市仍然坚持自己的历史传统。牛津，英国的一个小镇，因牛津大学而闻名。这个小镇的人口不到10万，但谁能忽视牛津在世界知识界的地位呢？这里是西学和知识的殿堂，整个城市处于一种强烈的求知氛围中。另一个例子是德国的首都柏林，它原本人文资源丰富，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声名狼藉，因为它曾经是纳粹的巢穴。战后，新成立的德国政府对这段历史进行了深刻反思和忏悔，并以开放和宽容的态度对这座城市进行了重新定位。为了洗刷历史的罪恶，柏林每年都邀请被纳粹迫害的犹太后裔回顾历史，缅怀他们的祖先。

城市的精神是一个自然的过程，没有人能说了算。为了提升城市形象，中国许多城市都在提炼自己的城市精神，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撞车”现象。毕竟，不同的城市有不同的经济发展水平和不同的社会习俗，所以它们应该有自己独特的精神特征和文化遗产。

至于如何提升城市精神的内涵，《城市精神》没有现成的答案，也不可能有现成的答案，但书中提到的九个城市的特点给了我们很多启示。要提升城市精神的内涵，笔者认为至少要考虑三个方面。

首先是从历史中寻找文化的源头。历史传统是城市精神的源泉和活水。经过长期的积累，每个城市都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土人情、各种独特的文化符号和记忆。因此，要提炼城市精神，就必须挖掘城市历史传统文化的精髓和特征，把握城市的文化个性和价值追求。

二是发展经济，改善民生。一个城市要提炼城市精神，必须大力发展经济，增强经济实力，不断提高市民的生活水平和生活质量，这是城市精神的物质基础。只有让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们感到快乐，有认同感、自豪感和归属感，城市精神才能真正被市民所接受和认可，并自觉地内化为自己的精神追求，在日常行为中得到体现。

最后，是提高公民的精神文明素质。城市精神，归根结底，是人的精神。提高公民精神文明素质的重要内容是培养公民的公德意识，这也是现代城市生活中最基本、最重要的素质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