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管敲山震虎 保险业拒绝股权“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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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黄蕾编辑陈郁

非法股东权益已全部退出，相关投资者和中介机构已被列入市场准入黑名单。过去两个月，昆仑健康保险经历了保险监管机构自下而上的监管升级。

自去年春天以来，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CIRC)已派出多个团队在全国范围内一对一、面对面地开展工作，几个月来公司治理停滞检查发出的信号清晰而强烈:昆仑健康保险绝不是一个挑战合规管理和监管底线的案例。

昆仑健康保险、李安人寿保险、长安责任保险和华辉人寿保险手中都有这样一份清单。名单上的10家保险公司都存在不同程度的股权过度，都将面临非法股权被处理、投资股权增值无法通过偿还股东获得的命运。目前，加工工作正在逐步“走程序”。

据市场消息，除了上述10家保险公司外，许多中小保险公司也在寻求股东的“大转变”，即大型私人股东将控制权转移并退股给第二大股东，而包括英美烟草在内的电子商务巨头也有很强的投标意愿。

公司治理的三个主要问题暴露出来

自去年2月以来，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以下简称“保监会”)首次对覆盖全行业的保险法人机构的公司治理进行了现场评估，涵盖130家中资保险公司和51家外资保险公司，旨在全面了解保险公司公司治理的现状和基础。

在此期间，中国保监会发出了数十封监管信，其中许多公司被点名，在股权管理方面存在问题。

监管尖锋指的是一个由私人资本无形控制的机构群体。业内人士对其“平台保险公司”的分类生动而恰当。它们被笼罩在股权持有的“神秘网络”中，资本运营徘徊在监管的灰色地带，风险管理委员会效率低下...

最近，中国保监会发展改革司司长冯晓发表了一篇署名文章。他在文章中提到，保险业的公司治理主要面临三大问题:股东权益、关联交易和治理理念。

其中，涉及股东权益的问题有四种。第一，非自有资金的贡献，如利用有限合伙人和平台公司形成封闭的资金循环，自我循环和虚假注资；二是避免持股比例的限制，如通过高管交叉聘用和多层次股权频繁变动来隐瞒真实关系，通过表决权委托和一致行动获得公司控制权以规避持股比例限制，代表保险公司股份争取公司控制权；第三，通过收购现有股东规避股东资格审查，如一些不符合监管要求的投资者通过收购现有股东间接获得了保险公司股权的实际控制权；第四，通过股权质押、转让股权或变相融资。

记者进一步调查发现，为了突破当时单一股东持股比例监管的“红线”，一些私人股东往往通过神秘的“股权持有合同”达到实际控制保险公司的目的。

一位业内人士透露:“一些私人股东已经达到保险公司20%股份的上限，但为了获得绝对控制权，他们要么通过子公司和关联公司代表自己持有股份，要么找第三方信托公司或投资公司代表自己持有股份。如果你正在寻找第三方持有股份，你将私下签署一份股权持有合同，并在合同中商定持有期限，并承诺给予对方一定比例的投资回报。”

综合内外政策加强监管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近年来，部分保险公司治理结构不完善，内部控制机制薄弱，为利益转移等问题和风险的发生提供了温床。

“监管机构担心的是，似乎只停留在公司层面的内部控制风险，将随着承销和投资而加速和扩大。保险公司在投资和风险控制方面的不透明、不合规和不作为，可能导致交叉风险和重叠风险的传递和加剧，甚至形成连锁反应。为了避免行业风险，请传递包裹。”一位知情人士表示。

“面对监督的实践和反思，我们必须始终解决两个现实挑战:一是社会基础的有限积累和对监督的无限道德期待的挑战；第二个挑战是对有限行政手段的无限创新和灵活性。”何晓峰在署名文章中坦言，公司治理的难题必须从内部监管规则到外部刑事法律手段全面落实，才能长期不懈努力。

何晓峰在文章中说，要坚持两个“敢”——敢转让、敢破产。“公司治理的内部制衡只能解决股东之间的利益冲突。个人保险机构很难积极经营，用资金赌博，甚至用保费注入资金和其他非法发行，这些都是由巨额利润驱动的，只能依靠行政监督。因此，如果企业严重资不抵债，我们必须敢于破产清算，这样股东才能赔钱。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形成正常的投资代谢机制，让股东害怕市场；对于虚假注资甚至溢价注资等严重违法行为，我们必须敢于将它们移送司法处理。只有这样，股东和职业经理人才会害怕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