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电票创新 提高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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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电子货币进程的加快，电子票据业务面临着新的发展机遇和挑战。加快电子客票业务的创新发展，推动电子客票业务发展到新的水平，将成为票据市场发展的新动力(310328，基金栏)。由于电子客票市场融资规模的增长将在支持经济结构调整和供方改革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预计未来电子客票创新也将呈现多元化发展趋势。

肖小和张文

1.宏观经济稳定为电子客票创新的发展提供了基础

自20世纪80年代初中国恢复商业票据业务以来，票据市场已发展成为中国金融市场的重要组成部分和支持实体经济发展的最重要金融工具之一。近年来，票据市场的快速发展极大地促进了中国实体经济的发展、金融体系的改革创新和社会信用体系的建设。

中国经济进入新常态后，电子票据(电子商业票据，以下简称电子票据)业务应运而生。与传统票据业务相比，电子票据具有更快捷、更便捷的支付结算和短期融资功能，其安全系数大大提高，能够有效控制操作风险。鉴于电子客票市场融资规模的增长将对支持经济结构调整和供给侧改革发挥巨大作用，预计电子客票创新未来将呈现快速发展趋势。

2017年，国内生产总值为82.71万亿元，按可比价格计算，同比增长6.9%。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增加值同比实际增长6.6%，增速比上年同期加快0.6个百分点。中国制造业平均pmi为51.6%，比去年整体水平高1.3个百分点，表明制造业在保持稳定的同时不断进步的发展趋势更加明显。此外，非制造业业务活动指数的年平均值为54.6%，比上年整体水平高0.9个百分点，仍处于相对较高的景气区间。目前，中国宏观经济在保持稳定的同时也在进步，实体经济正在逐步复苏，这为未来电子客票业务的快速发展提供了巨大的空空间。

2.金融创新为电子客票创新提供了创新模式

经济发展需要金融创新。金融工具创新是金融创新的主要内容，是一切金融创新的基础。金融工具创新在传统金融产品和一般商品期货的基础上产生了金融期货，为电子客票创新提供了创新工具和创新模式。

电子票据业务交易量大、交易活跃，是票据细分领域的一支重要生力军。票据在网上交易，操作方便，可以缩短交易时间，提高交易安全性。因此，我们可以借鉴金融工具创新模式，开展非标准、标准化电子票据产品的创新，推动票据业务的整体创新。

3.市场变化为电子客票创新提供了市场需求

首先，随着票据市场化程度的不断提高，电子客票市场的参与者日益多元化，从最初的买方、卖方和银行三方，到个体商户、个人投资者、企业经营者、机构投资者、票号经纪人等商业银行。为了获得短期融资，获取超额利润，降低运营风险，增加资产流动性，各市场主体积极参与电子客票交易，客观上加速了电子客票资产的流动。

其次，互联网金融的迅速崛起对电子客票的创新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互联网金融企业看到电子客票业务具有低风险、稳定收益的特点，纷纷推出电子客票理财产品、电子客票资产管理计划等创新电子客票产品，以吸引小投资者。电子客票理财产品曾与各种“宝贝”投资产品竞争，在互联网市场热卖。

第三，在投资渠道狭窄的市场背景下，电子客票创新符合投资市场的发展需求。在利率和汇率尚未完全市场化的情况下，红酒、瓷器、茶叶、古玩、字画、玉器、住宅等商品相继成为疯狂资本投机的对象，扰乱了普通商品的价格，资本流动的安全性也受到严峻考验。因此，为了丰富和规范资本投资渠道，电子客票是一个开放的金融投资子市场。通过电子客票产品的创新，可以吸引资金公开参与市场运作，引导社会闲置资金的分流和流动。

4.电子客票业务的快速发展为电子客票创新提供了内生动力

电子商业汇票自2009年推出以来，以其电子发行、交易数据、期限灵活等特点，逐渐受到市场的欢迎，2014年后将会有更快的增长。根据央行数据，2010年、2011年、2012年、2013年、2014年、2015年和2016年电子商业汇票在商业汇票发行中所占比例分别为2.44%、3.81%、5.84%、8.70%、16.23%、26.68%和44%，2017年电子商业汇票承兑金额为13.02万亿元，同比增长4.44万亿元电子商业汇票未到期承兑余额8.62万亿元，比上年末增加2.25万亿元；电子商务票据贴现6.95万亿元，比上年增长1.18万亿元，增幅20.5%。预计2018年后，电子票据业务在票据市场的比重将进一步增加。这表明电子客票业务呈现快速增长趋势，为电子客票创新提供了内生动力，也为电子客票创新提供了大量的票据交易对象，标志着电子客票时代的到来。

5.票据交易所的建立为电子票据的创新提供了市场条件

2016年12月8日，由中国人民银行牵头的上海证券交易所正式挂牌，中国票据电子交易取得扎实进展。目前，票据市场正处于转型时期，其特点是分散到集中、异地到现场、纸质票到电费等。

经过一年多的运作，上海证券交易所已经初具规模。2017年，上海证券交易所办理电子客票交易51.4万亿元，比上年增长2.22万亿元，增幅4.51%。交易类型方面，回购44.48万亿元，比上年减少1.32万亿元，降幅2.89%；质押式回购6.92万亿元，比上年增加3.54万亿元，增幅104.9%。电子客票质押式回购交易更加便捷，这使得质押式回购在市场低迷的情况下仍能大幅增长。质押式回购业务不仅提高了票据市场的流动性，也逐渐显示了票据作为短期流动性调节工具的功能，为电子票据工具和产品的下一步创新奠定了基础。

1.缺乏电子客票创新所需的业务规模支持

根据上海证券交易所发布的数据，截至2017年底，证券交易所系统共有2398名参与者，电子商业汇票系统共有97427名参与者。2017年，证券交易所办理的票据承兑业务总额为14.63万亿元，比上年减少3.47万亿元，同比减少19.17%，其中电子商务票据承兑占89%；票据融资业务累计59.34万亿元，比上年减少25.16万亿元，同比减少29.78%，其中贴现票据6.95万亿元，占比11.7%；共办理票据交易52.18万亿元，其中电子票据交易占98.5%。从交易类型来看，电子客票回购比例为85.24%，电子客票质押式回购比例为13.26%。

从以上交易量和交易金额的数据对比可以看出，电子客票的创新仍然存在以下不足。首先，市场参与者不够多元化。与中国股票市场、债券市场和期货市场的巨大市场参与者相比，票据交易的参与者较少，难以大幅增加票据交易量，交易数量也较少，匹配交易不足。其次，与同类金融市场相比，目前电子客票的交易量太小。由于电子客票交易中没有个人投资者，交易对象主要是商业银行和金融公司，单笔交易量相对较大。虽然2017年电子客票的交易量相当于股票交易量和期货交易量的49.22%和27.35%，但与全国银行间市场的交易量相比还是太小了。例如，2017年，交易所电子客票质押式回购交易占中国银行间质押式回购交易的1.3%。第三，资本营利性电子客票交易量不足。2017年，由于信贷规模的限制，商业银行积极调整资产负债表结构，减少票据存量，加快票据流通。票据交易量较2016年略有增加，但并未有效推动票据交易积极开展，增加收入。

2.电子客票创新缺乏相关制度安排

首先，没有统一的票据信用评级体系。电子商业汇票是在真实交易的背景下发行的。提交需求的企业必须对各商业银行的信用等级进行评估，并根据信用等级确定发行商业汇票的应付存款比例。由于商业银行信用评级标准不统一，交易所尚未建立统一的电子商业汇票信用评级体系，这使得电子票据最终追索权的风险难以确定。

二是没有统一的票据期限管理制度。由于单个票据的金额不太大，到期日差异很大，在设计创新票据产品时，大多针对票据池或集合票据产品，因此很难管理票据的到期日。

第三，对票据市场参与者没有统一的风险评估标准。电子票据交易的风险是基于对电子票据发行企业和接受者的信用评估。然而，随着票据流通环节和流通次数的增加，由于交易对手信用缺失而导致的票据信用和操作风险不断增加，涉及金额巨大，使得票据交易对手的信用越来越受到市场的关注。

3.电子客票缺乏创新的产品设计

2013年，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第8号文件对金融标准化产品和非标准化产品进行了明确界定。它认为，金融产品的传统业务如商业银行和证券公司，如贷款，债券，证券，贸易融资等。，是金融标准化产品；不在银行间市场和证券交易市场交易的债务资产，包括委托贷款、信托受益权、信托贷款等形式，是金融非标准化产品。

目前，电子客票创新产品一般是非标准化产品，如在商业银行和互联网金融平台上交易的电子客票理财产品、电子客票信托计划和电子客票资产管理计划。相比之下，电子客票的标准化产品主要包括电子客票池质押贷款、电子客票质押保理、电子客票质押应收账款融资等。由商业银行和中小金融企业执行。单一电子客票和电子客票池的标准化产品很少适合在客票交易所上市交易，尤其是与电子客票利率相关的掉期、远期和电子客票期权等金融衍生产品尚未开发。

4.电子客票创新缺乏规范标准

目前，电子客票创新仍处于自主发展阶段。商业银行和中小金融企业根据自身业务规模、资本约束、股东利润回报等要求开展电子客票业务，根据自身风险控制手段和风险承受能力开展电子客票创新。作为电子客票市场的重要交易平台和票据市场服务的监管部门，央行和监管部门尚未出台电子客票创新的技术标准和管理标准，缺乏有效的制衡。

1.扩大电价市场参与者，创造电价创新需求

(1)成熟市场需要许多参与者。

上海证券交易所是一个新兴市场，电子客票交易是票据交易市场中一个快速增长的细分市场。从我国电子商业票据的发行额、承兑额、贴现额和再贴现额来看，近五年来，电子客票的交易量大幅增加，电子票据在商业票据中的比重越来越高。2017年，纸质商业票据交易量仅占票据交易量的1.5%，而电子票据交易在票据交易中占据绝对优势，发展速度非常快。

在电子客票交易市场中，市场参与者一般是商业银行、金融公司等机构投资者，他们对资本要求较高，资本运营规模较大，对电子客票产品的安全性要求也较高。根据收益与风险的匹配原则，选择低风险必然是收益相对较低的稳健产品，这导致电子客票产品创新能力不足。因此，吸引合格的个人投资者、工商企业和其他机构投资者参与电子客票市场交易，分享实体经济发展的成果，可以有效扩大电子客票市场的需求，加快电子客票市场的成熟发展。

(2)不同的投资目的有创新的需要。

市场投资者多元化有利于保证市场运行的稳定性，使投资行为更加理性，提高市场运行效率。市场需求的差异导致不同的需求选择方式，市场分割出现。

一旦各种投资者被引入电子票务市场，投资者追求的不同利益将形成不同的投资目的。例如，商业银行有满足资本占用、加速资产流通和平衡资产负债表的需要，而金融企业等机构投资者有价值投资和理性投资的需要。票据市场对电子票据产品的多样化需求可以为投资者提供更多符合票据市场和票据交易者利益的创新型电子票据产品。

(3)电子客票的创新或利益的再分配。

在票据市场中，电子票据的创新必须考虑公开透明的交易规则、及时可用的交易信息和双方自愿的交易。每张电子客票的创新产品交易意味着交易双方的收入可能随着社会总财富的增长而增加，或者一方获利，另一方亏损，交易成为利益的再分配。

2.推广流动资金贷款票据，提高电子客票的创新供给

(1)货币电子化促进了流动资金贷款的电子化。

近年来，随着互联网技术和移动技术的不断进步，货币结算已经从实物结算转变为电子结算，这是时代的进步。

如果企业以真实合法交易产生的支付需求为基础，以约定的、可预测的销售收入和其他合法收入为现金来源，在一定时间内进行资金结算。因此，商业银行可以向企业发放流动资金贷款，也可以向企业发放商业票据。在电子货币的发展趋势下，企业通过网上银行和电子商业汇票进行结算，操作非常方便，能够及时解决企业之间真实合法的债权债务关系。企业可以根据操作的便利性选择自己的结算方式，这逐渐显示出电子客票的优越性。目前，市场上规范的私人票据经纪公司提供企业间的电子票据匹配业务，并且也有一定的发展。

(2)流动资金贷款电子客票促进了电子客票市场的供给扩张。

流动资金贷款用电开票后，用电结算必须附有真实的交易合同和一定的支付对象，才能实现结算的逐笔对应。通过查看企业交易明细单据，我们可以方便地了解企业真实的交易背景和经营状况，这极大地方便了企业的财务管理和商业银行的日常贷后管理。

据央行统计，2017年金融机构人民币贷款余额为120.13万亿元，其中企业短期贷款余额为27.66万亿元，票据融资余额为3.89万亿元，占企业短期贷款余额的14%。如果票据融资余额占企业短期贷款余额的25%，票据融资余额将达到6.92万亿元，比原规模增加77.8%。如果2017年底电子商业汇票承兑金额为13万亿元，则电子商业汇票承兑金额可增加到10万亿元，这将为上海证券交易所的电子票据交易和创新提供大量的票源。

3.努力规范电子客票产品，拓展电子客票创新品种

(1)电子客票的创新应满足市场需求。

目前，上海证券交易所市场由商业银行主导，机构间市场思维模式和业务策略相似，使得票据市场的交易行为和交易习惯相似。在单一产品交易的情况下，如果对市场交易趋势的判断趋于一致，交易对手的数量将明显减少，导致票据市场的交易量急剧下降，或者出现明显波动，缺乏稳定性。

因此，要加快上海证券交易所电子客票产品的创新，必须满足不同机构投资者的不同需求。首先，我们应该研究机构投资者的经营规模。大型机构可能追求稳定运行，而小型机构可能通过规模扩张来寻求市场地位。二是研究机构投资者的资本约束。由于监管相对严格，大型商业银行的资本充足率相对较高，他们往往会持有自己的票据。中小商业银行资本占用较高，贷存比可能较高，因此更倾向于电子客票交易。三是研究机构投资者的风险偏好。稳健的机构投资者将选择成熟度相对较高、目前正在电子客票市场运行的标准化电子客票产品；激进的机构投资者会更加关注电子客票交易的利润，选择回报率较高的非标准电子客票产品，未来可能会更加关注电子客票衍生品。

(2)电子客票的创新应注重商业模式的创新。

从票据业务属性来看，票据业务可以分为四类:自营业务、代理业务、投资银行业务和资产管理业务。其中，票据自营业务主要是指以票据资产为目标的商业银行投融资业务，属于商业银行表内业务，直接影响商业银行资产负债表规模和结构的变化。此外，票据服务、投资银行和资产管理业务是商业银行强化综合票据服务功能、应对金融脱媒的创新方向。属于商业银行表外业务，不受商业银行资产负债表的限制，只进行表外记账管理，收入计入商业银行中间业务收入。后三种业务是以接受客户委托和满足客户投融资需求为基础的。商业银行可以从传统的自营业务(包括票据贴现、贴现、买卖、回购等)扩展。)向其他新的自营业务拓展，逐步规范自营、服务、投资银行、资产管理等票据业务模式的跨境创新。

(3)电子客票创新应考虑电子客票产品的生命周期。

产品生命周期是产品的市场生命，即从新产品开始进入市场到被市场淘汰的整个过程。根据产品生命周期理论，电子客票创新不仅要考虑电子客票产品的类型创新，还要注重电子客票产品的形式创新。要将金融工具创新与金融模式创新相结合，关注电子客票在发行、接受、贴现、再发行、回购和交易中的不同特点，开发非标准、标准化的电子客票创新产品，加强创新产品生命周期不同阶段的应用和管理。

(4)电子客票创新应注重非标准产品与标准产品的交叉互补。

电子票据发行和承兑的直接收入越来越少，保证金要求越来越低，空电子票据贴现和再贴现的利差逐渐缩小，这为商业银行创新票据业务模式、实现电子票据产品多元化创造了重要的市场机遇。

一是加快电子客票非标准产品的创新。商业银行可以拓展其他非标准创新产品，如电子商务供应链“1+n”套餐融资、电子客票定向资产管理计划、电子客票理财产品、电子客票资产证券化融资等。二是逐步发展电子客票衍生品等标准化产品创新。随着社会信用环境的不断改善和上海证券交易所成熟的市场条件，发展票据衍生品创新成为可能，允许商业银行、金融企业等机构投资者以电子票据为标的，用自有资金买卖衍生品合约。与其他金融衍生工具类似，电子票据衍生工具可以专注于开发电子票据远期、电子票据互换、电子票据期权、电子票据互换和电子票据信用违约互换(ecbcds)。

4.改进市场管理方法，加快电子客票创新体系建设

(1)建立统一的电子票据信用评级体系。

建立电子客票信用评级体系，明确电子客票信用风险识别因素，有助于纠正电子客票交易过程中的主观判断，使电子客票信用风险识别定量化、规范化、合理化，降低电子客票业务的操作风险。建立统一的电子客票信用评级在电子客票市场至少可以起到三个作用:一是使电子客票交易信息更加透明；二是使电子客票交易风险更加可控；第三，让电子客票创新更合理。

(2)建立灵活的市场利率体系。

根据市场经济的原则，商品价格应该围绕其价值波动，同时也受市场供求关系的影响。在电子客票市场中，电子客票产品的价值可以通过信用评级来量化，而电子客票的价格则体现了电子客票的市场利率。在电子客票产品和资金的供求没有变化的情况下，信用等级高的电子客票具有投资价值，市场利率应该更高，投资可以获得更高的回报。然而，与普通商品市场不同，票据市场也受到金融市场资金供求、金融机构信贷规模和央行货币政策等因素的极大影响。因此，电子客票市场的利率不仅要反映实体经济的实力，还要成为反映金融市场资金是否充足的“晴雨表”。

(3)建立有效的做市商制度。

如果一个市场不建立做市商制度，其市场交易一般都不是很活跃，实际市场利率也无法形成，这将大大降低市场的功能和作用。因此，上海证券交易所应建立做市商制度，约束市场参与者的行为，鼓励大型商业银行和合格的机构投资者成为电子客票交易市场的做市商，激发电子客票交易的市场活力，产生电子客票的创新力。

(4)建立长期的专业人才培养机制。

产品创新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尤其是专业人才，这需要长期的培训和不断的市场实践。目前，大多数商业银行的内部票据管理机构分散在全国各地，在分行操作票据的专业人员相对较少。他们的日常工作太累，无法应付业务营销和具体处理，无法实现人力、资源和信息的统一整合。为了提高电子客票创新的效率，必须重视对票据专业人员的长期培训和有效激励，使有志于电子客票创新的年轻业务骨干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到电子客票创新中来。

5.整合科技创新工具推进电子客票创新信息化

(1)加快电子客票信息系统建设。

加快电子客票信息系统建设，不仅可以为电子客票业务提供一个安全、高效、互联、统一标准、便捷、多功能、综合、互动的业务处理平台，还可以利用互联网技术进行大数据挖掘，根据投资者的偏好提供相应的电子客票创新产品推荐。

此外，要注意电子客票信息系统、全国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和企业名录系统的对接和数据共享，提高电子客票信息系统数据的准确性；加快电子商业汇票信息系统与银行系统的链接，实现银行间客户信息的互联和共享。特别是要重视中小银行系统和企业电子票据系统的开发和维护，方便中小银行客户在网上开具、核对和收取电子商业票据，提高电子票据的通用性。

(2)适应市场支付手段的更新。

随着计算机技术的发展，特别是移动互联网和智能手机的普及，中国的在线电子商务发展迅速，相应的第三方支付和二维码支付等新的移动支付方式在中国也得到了蓬勃发展。第三方支付的出现和兴起为其他互联网金融形式搭建了支付系统，逐渐演变为互联网金融的桥梁和核心，也推动了货币电子化的进程。为了适应移动时代支付手段的更新，我们可以从网上账户中收取闲置资金来推广电子票据融资产品，并对b2b平台进行电子商务和电子票据供应链融资的受理。同时，建立了电子客票交易的移动平台，创新了电子客票交易工具，使得电子客票交易、支付结算、查询等功能可以在移动平台上完成，提高了电子客票交易的便利性。

(3)加快中小银行、中小企业等参与机构独立、直接进入电子客票系统的能力。

6.加强电子客票创新监管，控制电子客票创新风险

加强金融监管，防范和化解金融风险，牢牢把握无系统性风险底线，维护金融安全稳定，是当前经济平稳健康发展的重要基础。维护金融安全也是电子客票市场稳定健康发展的监管要求。

从市场监管的角度来看，新兴市场存在法律法规不完善、执法力度不够、监管技术落后等诸多问题。随着中国经济进入新常态，产业结构进一步调整，信用风险程度也将加深。同时，民间资本和民间借贷间接参与票据市场的投融资，进一步提高了信用风险管理和控制的难度和复杂性，制约了电子票据市场从新兴到成熟创新的发展。

票据作为金融机构越来越重视的资产业务，在实体经济发展中也扮演着服务提供者的角色。通过央行的再贴现功能，票据可以达到控制货币供应量、调节市场利率等宏观调控目的，在支持实体经济发展、改善金融机构资产均衡配置等方面起到促进微观经济改善的作用。但是，由于监管机构、商业银行和上海证券交易所目前对票据市场实行分段管理，没有统一的规范，这将对支持实体经济、金融市场和客户服务的功能和创新形成一定的约束，加强对电子客票市场的监管和创新监管迫在眉睫。

一是要对重要金融机构和大型金融控股公司进行整体监管，密切监控电子客票操作的关键环节，防范重大操作风险，确保金融体系健康运行。第二，中国人民银行可以建立专门的月度票据统计系统，将上海证券交易所和区域票据交易中心的主要业务情况统计到央行的月度票据报表中，并向全社会公开，从而形成电子票据创新发展与业务监管的强大协同作用，弥补电子票据监管的不足，避免电子票据监管空白条。第三，建立应对电子客票创新风险的长效机制，明确风险点和操作规范，防患于未然。第四，及时处理风险。由于电子客票业务与实体经济紧密结合，有必要加强企业信用风险教育，从源头上控制信用违约事件。一方面，要加强社会信用体系建设，树立全社会的信用意识，积极打击恶意逃废债务。另一方面，要加大对电子客票市场违法行为的打击力度，充分揭示电子客票市场的交易风险，促使投资者注意控制资本杠杆率，防止过度投机扰乱电子客票市场运行秩序，影响电子客票市场的创新活力。

(作者:江西财经大学九阴票据研究所)

(负责编辑:张洋hn080)